许佑宁不着痕迹地愣住了一下。
“不知道。”陆薄言说,“穆七让我替他安排好明天的事情。”
“是。”穆司爵坦诚道,“我有事要出去一趟,不能陪着佑宁,你能不能过来一趟?”
许佑宁笑了笑,摇摇头:“我们还没有取。”
下班后,陆薄言加了一个小时的班,直到张曼妮来敲门,告诉他时间差不多了,他才和张曼妮出发去餐厅。
她看着陆薄言,感觉自己已经迷失在他眸底的漩涡里。
“你回来了啊,”苏简安的声音带着沙哑的睡意,“司爵和佑宁情况怎么样?”
苏简安像才意识到这回事似的,愣了一下,随即摇摇头:“没关系,我不饿。”
苏简安拉过来一张椅子,在床边坐下:“我听薄言说,医生本来是劝放弃孩子的,是司爵坚持要保住孩子。司爵的理由是,孩子对你很重要。如果孩子在你不知道的情况下没有了,你会很难过。”
苏简安笑了笑:“谢谢。不过,真的没有其他事了。”
许佑宁兴冲冲地叫了穆司爵一声,迫不及待地想告诉他这个好消息。
得知自己的病情时,她怕治不好,怕保不住孩子,所以,她对未来更多的是恐惧。
透过镜子,许佑宁可以看见她身上的深深浅浅的红痕,全都在十分暧
许佑宁沉吟着,不知道该如何开口。
陆薄言:“……”
陆薄言亲了苏简安一下,唇角的弧度都柔和了不少:“我也爱你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