符媛儿这才发现自己又说漏了嘴,以严妍和程奕鸣现在的状态,自己与程家的任何瓜葛都不能让她知道。 墓碑上光秃秃的,只有名字。
她翻了一个身,转头看向窗外。 “带走严妍的人不是程子同,而是慕容珏的手下,”程奕鸣说道:“他们带她去了隔壁一条街的某个房间,逼着严妍以你的名义去敲门,他们没想到程子同已经派人守在那儿了。”
程子同坐上柔软的真皮沙发,双臂打开来,一身的放松,“我需要你。” 但是,“我从来没忘记,我是一个新闻人,我不是别人手里的工具!”
“没事。” 程奕鸣已经抛出已收购的股份,他的公司已经进入破产程序。
道理很简单,她如果不是特别喜爱那枚戒指,又何必大费周折的掉包。 符媛儿猛地惊醒,瞧见窗外已经是上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