嗯,他这话,究竟是夸奖还是贬低啊。 因为现在家里多了一个人。
跟傅延道别后,祁雪纯便接到了妈妈的电话,妈妈不在电话里聊,非得见面说。 下楼之前,司俊风对她说,二哥是成年人了,不可能按照别人的意志行事,说太多容易反目成仇。
司俊风骤然冷了眸光,他闻到了一股阴谋的味道。 “纯纯,雪纯,祁雪纯……”有人在叫她,很熟悉的声音,很有力又很坚定的声音。
“合法的,游戏枪而已。”傅延回答,“但能将野兔子打晕。以前我去过一趟,打回来十几只野兔,椒盐味的特别香。” 司俊风铁青着脸,转身离开。
他看着她,没再说什么,心思都写在带着笑意的眼角之中。 又过了两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