路医生看他一眼,“你躲在哪里,为什么司俊风没发现?”
点好菜之后,祁雪纯小声问他:“我刚才看到服务生有点不耐烦,但他往你的手表瞟了一下,一下子又和颜悦色了。”
她瞪眼看去,只见不远处的水泥墩子上,祁雪纯随意的坐着。
“我说得没错吧,今天你的冤屈被洗清了。”他为她高兴,也有些得意。
祁雪纯摇头:“我想看看你的脸。”
“这些专家都是全世界顶尖的脑科专家,多听一听不同意见,没什么坏处。”他以为她没信心。
“祁姐,你别怄气啊,”谌子心劝道:“夫妻闹矛盾是很平常的,心里有结大家说开就好了,祁姐,你有什么话,我可以帮你去跟司总说。”
他的嘴角勾起一丝笑意,“恐怕我要倾家荡产了。”
祁雪纯踢开他,“你要我怎么救?我不把你逮起来送警察局,已经是顾念兄妹感情了!”
祁雪纯提心吊胆,终于这次安然无恙的到了车边。
他护她周全,她知他心意。
“我曾经去过一次,在那边逗留了一个月,”她继续说道:“其实我完成任务只用了三天,但我花了近一个月的时间走遍了那个地方的城市,和乡村……如果让我选择一个养老地,一定是那里。”
她不能一个人骂,得让全公司的女员工跟着一起骂,到时候祁雪纯就没脸来公司了。
“罗婶,你参加过我和司俊风的婚礼吗?”她悄声问。
“腾哥,最近怎么又憔悴了?”她微笑着问候。
祁爸这招以退为进倒是高明,祁雪纯被堵得说不出话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