直到做了许多分析,她想起那句话百分之九十的凶手都会情不自禁的回到作案现场。
她的脑子倏地空白了一下,反应过来想推开陆薄言,却被他一手箍住腰,整个人被他圈进了怀里。
也就是说,今天大部分的时间,她都在为了江少恺忙碌。
陆薄言的唇角浮出了一抹浅笑。
陆薄言的手向苏简安伸去:“跟我走。”
“唔,我是法医。”苏简安喝了口果汁,认认真真地和赵燃比划着,“就是每天都和尸体打交道的那种。用刀解剖尸体啦,化验啦,案发现场验尸啦之类的。”
徐伯说,沈越川只是来电说陆薄言住院了就急急忙忙挂了电话,她不敢想情况会有多糟糕。
苏简安正好奇陆薄言的这位“老朋友”是谁,餐厅门口那边突然出现一道熟悉的身影,她愣了一下。
问了徐伯才知道,陆薄言去附近的球场打球了。
陆薄言的唇角微微勾起:“看来你念书的时候行情不错。”
那简直不人道,不能忍的啊!
她越想越后悔刚才没拦着江少恺,吓唬他:“江少恺,你以后再乱来,等你结婚的时候我就告诉你老婆你到底有多少前任!”
他扔下即将要签约的合同回国并不是没有影响,合作方对他滋生不满,公司团队的付出付诸东流,他这一走就让无数人的熬夜加的班变得毫无意义。
苏简安也琢磨不出陆薄言是不是不高兴了,嗫嚅着说:“你当时在忙嘛,我……我不想打扰你啊。”
“那你们呢?”苏简安转身看向后面的一群女孩,“人人都是这么有钱有势的?都能随随便便进出警察局?”
“他明明可以靠脸吃饭的,可现在靠的完全是才华!”苏简安越说越激动,“我想和他拍张照片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