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穿过宾客，悄然离开宴会厅，从侧门跟了出去。刚查看了一小会儿，外面忽然传来程申儿的声音，“机要室里为什么不装监控？”

“祁雪纯呢？”他惊声问。祁雪纯见四下无人，也不来虚的，直接问道：“你怎么知道我身份的？”

“你们也看到了，我家不缺钱，可是我妈为了显示她的权威，经常克扣我的生活费，除非我说尽好话承认错误，她才会施舍一些生活费给我。”司俊风试着发动了好几次，车子都没反应，“抛锚了。”

祁雪纯恍然明白，蒋文才不愿卖出股份，一定是大姑父的手笔。“谁闲得无聊给你发这种邮件？”司俊风的声音忽然响起。

祁爸紧紧皱眉，仍有些犹豫：“这样做能行吗？”“雪纯，你还在倔强什么？”祁妈走下楼梯，“你看看这是什么。”

“司俊风，”她的理智渐渐回笼，“别这样。”祁雪纯微愣：“司奶奶，你怎么知道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