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家伙的话听起来像是补充约定，但实际上，是在警告康瑞城。

沐沐天真的点点头：“我还认识沈叔叔！”

康瑞城想着，悄无声息地折断了手上的一支雪茄。

苏简安蹲下来，说：“相宜，念念叫你跟他一起玩呢。”

“……什么事？”康瑞城的语气透着不友善的气息。

这一点，倒是没什么好否认的。

保镖钳住年轻男子的下巴，说：“不需要你提醒，我们随便可以找到一个关你个三五年的借口。你啊，在大牢里好好反思一下自己有多愚蠢吧。”

沈越川也笑了，旋即喟叹了一声：“这么快就新的一年了。感觉时间好像变快了。”

所有的转变，发生在飞机上的某一个时刻。

钱叔和公司司机已经在公司门口等着了。

东子沉思的时候，康瑞城突然开口说话。

康瑞城一面觉得心软，一面又觉得好笑，想着该怎么安慰沐沐。

小家伙还不会说再见，但是小手摆得有模有样。

她走过去，叫了穆司爵一声：“司爵。”顿了两秒，才有勇气问，“佑宁情况怎么样？”

这个答案，完全在康瑞城的预料之中。

现场不断响起快门的声音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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